*如果你社各位会上lofter看tag
*沙雕脑洞小甜饼
【堂良】
孟鹤堂洗完澡就瘫在从片场偷(孟老师:说相声的拿人家东西那能叫偷吗!)回来的银色充气垫子上,举着手机刷屏。
周九良看他一个劲儿的傻乐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一会儿手机砸脸上了。”
“不能。”孟鹤堂撅嘴,“哪儿能砸了我这秀气笔挺的鼻子啊。哎呦!”
孟鹤堂在手机砸脸上的前一瞬间偏头躲开,劫后余生般拍着胸口。周九良叹了口气,“头发没干就躺那儿,空调还开这么低,你又想着请假还是怎么着?”
孟鹤堂心不在焉应着坐起来,任由周九良坐在沙发上拿了块儿毛巾在他头上胡乱蹭着。
“看什么呢这么起劲?”周九良附身低头,凑到他旁边。孟鹤堂把手机换了个角度,“老福特。”
“人家那念lofter。”
“你懂啥,我们这资深人士才这么叫。”
周九良无奈,凭着他靠在自己腿上继续看,开始研究自己的谱子。
“哎呀九良明天我想吃可爱多了。”这是看见小甜饼了。
“我马上就拿字典去!”这是看见谁捎带他没文化了。
“嘿嘿嘿嘿嘿嘿我也觉得我下巴角度特别好看。”这是看见谁夸他了。
……
周九良觉得好长时间没动静,有点好奇,低头看他。孟鹤堂低着头看手机,看不到表情,蓬松还带着潮气的头发软软地伏在头上。
“角儿,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声音沙哑,伴着一声吸鼻子。
周九良放下手里的东西,也滑下去坐在地上和他并肩着,凑过去看孟鹤堂的手机。
“先生,咱看自己的虐文能不哭吗。”
孟鹤堂没说话,侧身把头埋在周九良肩上,掩饰红肿的眼圈。
周九良也不说话,伸手揽住他的腰,平静地等着。
“九良,咱俩会一直好下去,对吧。”
“对。人不说了吗,虐都是他们的,美好是咱俩的。”
“好。”孟鹤堂笑起来,抬起头,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周九良。
周九良不由自主的也笑,凑过去啄在他的唇上。
漫长而温暖的吻,代表着永恒。
周九良看着又恢复了兴致继续刷屏的孟鹤堂,勾了勾嘴角:你们这群小姑娘,永远写不出孟鹤堂的唇是什么味道的。
【龄龙】
“嘿!你看你看!”张九龄从王九龙手里抢下鸡蛋灌饼,把手机按过去:“张九龄224个tag,王九龙216个tag!”
王九龙一口咬了个空,对着张九龄直呲牙:“你把你那lofter给我关喽!”
“就不就不!”张九龄美滋滋边吃着王九龙的鸡蛋灌饼边看手机,过了一会儿又发现了新大陆:“你看看,龄龙有900多,龙龄才800多!”
王九龙放弃了,从张九龄包里翻零食:“那是因为人家习惯叫咱俩龄龙了,咱不天天龄龙塔龄龙塔的吗?”
“那我不管。反正我在前边儿!”
王九龙刚想反击,愣了一下,眯了眯眼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反正我在前边儿!”
“张九龄,你每次看lofter是不是只看tag数,不看文章啊?”
“不看啊。多别扭啊看人家写自己。我估计净是些夸我的。哎呦我这么谦虚的人可受不住这个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不知道龙龄和龄龙的区别啊?”
“谁厉害谁在前边儿呗。不是吗?”
王九龙舔舔嘴唇,“差不多,就有一点儿不一样。”
张九龄放下手机,“哪儿错了?”
“谁厉害谁在上边儿。”
“哎呦王九龙你干嘛,你,别——”
【高栾】
“老高,你来看下这个软件。”
“不看。看书。”
(???)
【桃林】
说不清多久没住一起了。
陶阳站在郭麒麟房间门口,甚至有点恍然。
“干嘛呀你,”郭麒麟缩在被子里,伸出一只胳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,“快快快,这都几点了?我爸也是,排戏排到这个点儿还不让孩子睡觉。”
所谓的孩子挑了挑眉,进屋锁门,脱了外面的衣服钻进被子。
“嚯,看你凉成这样。”郭麒麟咂咂嘴,把被子往陶阳那边扯了扯,另一只手按灭了手机。
陶阳瞥见了,有点奇怪。郭麒麟向来什么都不瞒着自己,怎么今天这么奇怪?
“玩儿游戏呢?”
“没。啊,玩儿呢。”郭麒麟语气躲闪,“快睡快睡。”
陶阳一边应着,一边躺下,趁郭麒麟不注意把手机抢过来。
“诶你!”
密码还是自己的生日。陶阳熟练地解锁,看到了锁屏前最后的画面。lofter的桃林tag。
“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,我就是看看,看看。”郭麒麟没抢到手机,慌乱地解释。
“你说起不奇怪,”陶阳没理他,把手机放下,“咱俩从小在一块儿,有时候到觉得这些小姑娘比咱俩更了解咱们。”
“了解啥啊,”郭麒麟看他没生气,也放心下来,“不都瞎写的吗。咱俩这多少年兄弟情了。”
陶阳愣了一下,看着郭麒麟的语气也冷了几分,“兄弟?是挺亲的。”
陶阳转身背对着他躺下,不再说话。
郭麒麟也躺下,看着那个背影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崽儿,”郭麒麟声音犹豫着,陶阳仍然一动不动,“我,我不知道,我觉得我可能,没准儿,或许,是……喜欢你吧。”最后四个字声音小到蚊子都听不见。
陶阳忽然转过身来,笑盈盈的,倒吓了郭麒麟一跳:“你不是生气了吗?”
“傻啊,”陶阳叹气,往郭麒麟那边蹭了蹭,“没看人家都写了吗,得欲擒故纵,欲擒故纵。”
“陶云圣你混蛋!”
“来来来少爷,咱睡觉咯!”
“谁跟你睡觉!”
“郭麒麟你再大半夜瞎嚷嚷下次别想着找我给你洗内裤!”隔壁传来怒吼。
大小姐气鼓鼓嘟着嘴,看着面前笑得愈发猖狂的少年,“……睡觉!”
【饼四】
“四爷,你看这车开的不错。”
“哪个我看看?”
三分钟后。
“是不错嘿。”
“那咱俩试试?”
“来!”
【郭于】
“德纲,你别说,人家写这个有的还真挺可乐。”
郭德纲把大褂挂好,回头看见于谦拿着根没点着的烟看手机,从兜里掏出一直带着的打火机,熟练地给他点上,才坐在旁边:“又看那群倒霉娘们儿写的东西呢?”
“别老这么说人家。”于谦抽了一口,笑得褶子更明显了,“我这不是了解观众喜好吗。”
郭德纲笑着摇了摇头,没说话。
“我还跟你说啊,”于谦兴趣上来了,把手机放下,“我现在不仅看咱俩的tag,连孩子们的都看。”
郭德纲没听明白泰格是什么,听了后一句哑然失笑:“哥哥,您怎么越来越没溜儿了呢?”
“什么叫没溜儿啊!”于谦不满意,“你有时间了也看看,你有时候还在孩子们的文里客串呢。”
“嘿,”郭德纲捏了捏肩膀,靠在椅背上,“可没人给我看剧本,也没人给我钱。”
于谦笑,“那您什么时候自己写一个?”
“我啊,那我就写个,咱俩晚年不说相声了也不唱戏了,就在北京找个五环外面的小院儿安度晚年,种点儿菜,养两条狗。你想听我就给你唱两段儿戏,你想唱我就听你唱几首歌。”
“就咱俩?”
“就咱俩。”
“您说什么时候去,我什么时候就抛家舍业跟您走。”
“谦儿,咱这不是说写文章呢么。”郭德纲睁开眼睛,看着于谦,目光有些疲惫。
“欸,对。文章里。”于谦带着丝怅然,“但您什么时候要真想走,我马上跟上。”
“那咱这德云社?”
“孩子们大了。”
“那这相声界?”
“去他妈的吧。”
“师哥诶,”郭德纲笑起来,甩起戏腔,“君之一言,足矣。”
【End】